第(2/3)页 “你是说,晋王是想借徐家和咱们闹事,抓咱们的把柄,献给太子?” 秦鸢随手抓起团扇轻摇,鬓边的发丝随风飘舞。 顾宝珠点头,漆黑的眸子精光闪闪。 “三嫂你也知道我耳目灵便,徐堂吃了这么大个亏,岂能善罢甘休,激愤之下必然会说些什么,我也是想有个防备才如此……没曾想,晋王府寻徐堂是因着晋王未能在徐家的事情上得逞,气的不轻,让他在皇上跟前多说些三哥的坏话。那老太监指着徐堂的鼻子问徐家是不是不想吃晋王府这碗饭了。” 她听得分外清楚,那带话的老太监趾高气扬地呵斥徐堂:“你可别忘了当初在王爷面前都承诺了什么?别以为去了宫里就攀上了高枝,要知道王爷能借着齐王的手把你送到皇上面前得宠,也能让你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怕皇上都想不起你这个人。” 徐堂哪里还有半点张扬之气,苍白着面,豆大的汗珠从发间滴落也顾不上擦,忍痛赔笑道:“还望大人替我在王爷面前美言几句,徐家……哎,徐家自然唯王爷马首是瞻,只是……我婶子那个人,眼皮子浅,胆子又小,却把我叔钳制的死死地,让他往东他就不敢往西。这些日子,两人天天说我姑姑的魂来找他们算账了,受了不少惊吓,只怕是为着这个才改了主意,绝不是有心坏了王爷的好事。” 老太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冷声道:“你妹子还在王府里呆着,但凡你对你妹子上点心,就不该让王爷在太子殿下面前没脸。” 徐堂陪着小心再三保证,绝不会再出纰漏,又道:“我也是没办法,做不了徐家的主,不然怎会让王爷气恼。不过我叔婶这边虽失了手,我这还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 徐堂压低了声音道:“我之前想寻秦举人的晦气,就想方设法和他堂妹夫一家走的近了些,那人也是个举人,心眼狭窄不容人,言语之间多有不服之心,总在我跟前说秦祭酒眼里只有他那个侄儿,却没有他这个女婿。” 老太监尖声笑道:“自古文人相轻,是个酸秀才都自觉有经天纬地之能,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抱怨,我也知道秦祭酒的女婿是个举人,有进士之才,迟早要入朝为官,他们一家子抱在一起,还会计较这些琐碎吗?” 徐堂嗤笑了一声道:“这人可没有大人这样的见识心胸,他整日里何止抱怨秦祭酒,还抱怨定北侯府。我瞧他积怨很深,略加挑逗,只怕就会做出不智之事。” 老太监想了想,来了兴致,道:“若是能让秦家惹上一身骚也好。齐王如今在士林中很吃得开,尤其是和那群江西人,抱成了一团。太子很是不悦,但福芸公主和张翰林的亲事又是皇后娘娘定下来的。王爷这些天也在想法子为太子解忧,你若是做成了,也能将功折罪。” 徐堂笑道:“这件事包在我身上,请王爷静候佳音。” 两人密议的热火朝天,却没想到被顾宝珠全都听了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