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旧恨还没了账,新仇又添。 秦鸢轻轻拍了拍他的背,道:“断了他的粮草,又没了可用的大将,他能做的也无非都是些龌龊伎俩。我们都会小心的,若是他撞了上来,咱们也还回去,给他好好长长记性。” 这话说的,甚合顾侯爷的口味。 他道:“我让金参将安排些会武艺的婢女贴身保护你。在侯府自然无事,可在外还是小心些为好。” 秦鸢奇道:“金参将还会安排这些事?” 顾侯爷笑道:“主要还是金夫人在安排。” “金夫人?” 秦鸢更奇怪了。 顾侯爷道:“金夫人年轻时曾跟着公孙大娘的传人学过剑,后来遇到同样会些拳脚功夫的金参将,两人结为夫妻。后来金参将入伍拼前程,金夫人就跟着去了塞北。金参将还跟金夫人学过武艺,这一路,金夫人吃了不少苦,垫了不少嫁妆,不然金参将为何这么怕她?金夫人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很会调教人。” 秦鸢笑道:“怪不得金夫人言谈之间很是能拿金家主意的样子。” 顾侯爷也笑:“金参将除了纳小妾这件事,其他处处都听金夫人的。金家的小妾可以不怕金参将,却不能不怕金夫人。所以我让宝珠好好习武,一来顾家武艺也多个传人,二来,宝珠性子跳脱,若是习武上有长进……将来总不会太吃亏。” 秦鸢半晌没言语。 她自幼被教养得小心谨慎,说话行动都要落在规矩上,处处藏锋保全自己,从未想过定北侯府养闺女是这般的。 日后顾宝珠的婚配,侯府的想法自然也和她不同,她实在不适合多言。 顾侯爷还以为她睡着了,便在她额角轻轻吻了一下,又将她搂紧了些,便沉沉入睡。 连着几日,顾侯爷都请了耶律贤勇喝酒吃肉,谈天说地。 耶律贤勇是个直肠子,被定北侯这般对待,心内感激,更对定北侯十分推崇,却没发觉同在牢里的族人已然对他越来越冷淡,看向他的视线之中藏了许多探究和忌惮。 这日,耶律贤勇又在和顾侯爷把盏言欢。 顾侯爷的兴致并不是很高。 耶律贤勇便问:“侯爷今日是有什么为难之事?” 顾侯爷叹气:“说起来都是些家务事,只怕贤弟不耐烦听这些鸡零狗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