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耶律贤勇叹道:“你们中原人就是奇怪,长得这么娇滴滴的,还起个这么威武霸气的名字。 我家的大黑和大黄,养的糙,却是连狼都敢斗一斗的。” 顾侯爷干脆将酒壶朝他手边推了推,道:“你还敢来么?” “敢,有什么不敢的?” 耶律贤勇喝得兴起,哪里还有身为阶下囚的自觉,立即豪气干云地接过,吹嘘道:“这算什么,就是再来上十壶也喝得下去。” 顾侯爷笑道:“十壶?我还舍不得给你灌呢,别光顾着喝了,这么好的菜一点儿不吃,岂不是浪费?总得吃几块羊肉垫垫肚子,别喝醉了。” “喝醉怕什么,不醉不归。” 耶律贤勇直接对着嘴,咕嘟咕嘟灌了起来。 喝得兴起,又伸手捞了块羊排,放进嘴里大嚼,咬得骨头发出咔嚓咔嚓碎裂的声音。 秦鸢在屏风后面听的都起鸡皮疙瘩。 这塞北人可真是好牙口。 不得不说夫妻同心,顾侯爷瞧着耶律贤勇那口白森森的牙齿也这么想。 耶律氏族人自幼在马背上颠簸着长大,吃的是牛羊肉,喝的是牛羊奶,这牙口真是坚实,若是咬块石头说不定都能咬开。 “这羊肉做的不错,可惜少了点味道。 我们塞北人最喜欢将羊肉蘸野韭菜花酱用。 没有这个有孜然蒜泥也成。” “你尝尝这个酱。” 顾侯爷将自个面前的酱碟推了过去,“小磨香油加了油泼辣子、芝麻、蒜泥,味道不比你说的那两样差。” 耶律贤勇吮了吮指头,又捞了一块,丢进酱碟里蘸了蘸,再塞入嘴里。 “好吃。 真是好吃。” 接着又吃了几大块羊肉,喝了两壶酒。 顾侯爷方道:“你这人性子耿直,只怕在你们族内也没多少投契的人,我与你一见如故,相见恨晚。 只可惜你我不能拜把子。” 耶律贤勇哈哈大笑道:“京城瓦子里的说书先生不是喜欢讲三国演义么?我没事的时候也喜欢去听。 你知道我最喜欢谁么?” 顾侯爷想了想,道:“莫非是关二爷?” “对!” 耶律贤勇一拍桌子,道:“关云长单刀赴会,像不像我这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