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说着放下手,看了眼秦鸢:“以前是我坐井观天,以为他才华横溢,被他那几句酸诗迷住了心窍。现在看来,也不过尔尔。那日我去了国子监读了松山先生与南塘公子的诗作,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秦鸢便知秦婉看出前世林子奇传遍天下的诗作并非本人所作了,笑道:“说起来这两人也是奇特,竟然都瞧上了思远堂兄。你瞧瞧今年思远堂兄的诗作进步神速,学问只怕也精益了不少。以往父亲都说妹夫的名次要比思远堂兄的好,如今都不再提了。” 这话刺得秦婉心中一酸,也不再继续说南塘公子的诗了。 秦婉赌气道:“那究竟怎么办?总不能让我就这么吞下这口气,我没了颜面,秦家和你都没颜面。” 秦鸢拍了拍手掌,奇道:“你这是赖上我了?你不是素来瞧不上我的么?” 秦婉木着脸:“反正我过不好,娘一定会求你帮忙给我撑腰,不如我省了这一层,直接求你好了。” 看着秦婉,秦鸢有些好笑。 前世,她的确常为秦婉去侯府斡旋。 那也是林子奇升到副相之后的事了。 可惜,她最后一次答应崔氏要去侯府安抚秦婉,因着节下相府事务繁杂,拖了几日,秦婉就病逝了。 说起来秦婉前世也曾给过她不少资助和方便,只是口气尖酸,姿态欺人,口口声声说她走了狗屎运,竟捡着了林子奇。 那时她倒不知,秦婉暗暗对林子奇动了心思。 今生秦婉得偿所愿,却又成了这样。 可她又不是个泥弥勒,能由着秦婉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秦鸢道:“那是自然,同为秦家女,我自然要帮你,只是你自个要拎得清,不然我何苦来搅你这趟浑水。” 秦婉低头想了想,端正身姿,就坐在床上拜了拜,郑重道:“还请大姐姐教我。” 就连翠茗都吃了一惊。 没想到骄纵的二小姐竟也学会了能屈能伸。 可见事教人总是容易些。 秦鸢喝了口茶,缓缓道:“你且说说这几个月在林家过的什么日子?想要怎么着?我才好帮你。” 秦婉此时已完全放下面皮,便不管不顾地都往外抖。 红叶和翠茗二人听得连连吸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