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耶律骨扎身后的勇士们怒目以对,似乎马上就要拔出腰畔尖刀来拼命。 金参将只笑着轻抚络腮胡子。 他身后有人笑道:“质子当年在塞北,可是和人家老童生比试过学问的,想来作一首诗也不是什么难事……哈哈哈……” 众人又一起放声哄笑。 耶律骨扎身后众人很有些按捺不住了。 “别闹事,”耶律骨扎低声阻止。 金参将又撩拨了几句,见耶律骨扎一副忍辱含羞打死不还嘴的模样,只好悻悻地带着兄弟们离开了。 走开了还丢下一句话,“我还以为他有多硬气,还想给他再开一场生死局呐。” “手下败将还敢来?!哈哈哈……” 耶律骨扎紧盯着他们的背影,眼神阴沉凶狠,此时,去探听消息的人回来了,报道:“少主,顾家的马车已从正门走了。” 耶律骨扎恨声道:“姓顾的真是狡诈,既然如此,咱们走!” 一众人等拍马直奔回质子府。 喝退仆人后,耶律骨扎身边的侍卫怒道:“这些竖子欺人太甚,要不是打不惯中原的马球,我们怎么会输!” 众人俱都愤愤不平。 耶律骨扎背着手,盯着案上的黄铜鎏金香炉燃起的袅袅香烟沉默不语。 他心知有顾靖晖在,无论怎样他们都赢不了。 但此时不是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的时候。 等众人都发作完了,他才悠悠道:“咱们耶律氏有句俗语,最后笑的人才最幸福。现在别看他们轻狂,日后有他们哭的时候。” “少主说的是!”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