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顾十六连忙挥手叫侍卫将人拉出去。 被拖出去时,刘太医也没挣扎,只耷拉着头怪笑:“顾侯爷真是仁慈。” 顾靖晖的双眼射出冷芒,轻嗤一声,嘲讽道:“蠢货,你敢来侯府冒险必是得过天花,你以为你断了消息,那边的人就会想办法闹着找伱?可这是本侯的侯府,本侯说你得了天花就得了天花,谁还敢怀疑不成?” 闻言,刘太医的身子僵硬,眼睛都直了。 滴滴答答落在砖面上的不仅有血滴,还有腥臊的尿液。 拉他的侍卫们嫌弃地骂:“畜生,不是胆挺肥吗?胆敢暗算侯爷,今晚上就把你活活烧死。” 得了天花死了的人都要被火化成灰,深埋在地下。 这对相信只有土葬才能得享后代供奉血食的大兴人来说,无疑是一种可怕的惩罚。 地面上的尿液越来越多,腥臊味越来越重。 刘太医禁不住嘶声大吼:“侯爷,我招,我什么都招。” 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到头来只为了求一个好死。 上首。 坐在高处的顾侯爷面色冷凝,目光冷漠,被玄色的衣衫衬得像是个阎王,高高在上、冰冷无情,拥有着主宰他命运的权力。 像是过了许久许久,他才听到顾侯爷冰冷的声音响起:“放下他。” …… 顾六爷又被他三哥嫌弃了,只因一件小事。 晚上他坐在亭子里吹风,苦思如何化用前人的诗句,正瞧见他三哥从外面走回来,穿行于明明暗暗的灯影里,脸上的神情是说不出的古怪。 像是庆幸,又像是懊恼,还有种莫名的悲哀…… 总之就是他搜肠刮肚也形容不出来的那种古怪。 顾六爷胆肥地迎了上去,问:“三哥,你是刚从梧桐苑回来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