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熟悉的气息-《诛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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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不为所动,只是黏在纪雀身后。

    穆尔看向纪雀,“你让她上来测一测。”

    纪雀侧过身子,“去测一测。”

    女人这才动了动,走到了水球之下。

    氤氲缭绕的水雾里,没有任何波动。

    “什么颜色?”纪雀问道。

    穆尔叹了一声,“没有颜色。”

    国师一扬手,将水晶球收了起来。

    “不是个修炼的苗子。”他说道,有些惋惜。

    此时方舟已经开始缓缓动了起来,往上飞去。

    甲板之下的神沙国众人看着那女人,一时间也很无奈。

    “等到了之后,将她送走吧。”国师道。

    穆尔皱眉,“她这么黏青春期,怕是难以送走。”

    这边说着话,那边女人已经贴了回去。

    身子恨不得扒拉在纪雀身上,好像上了瘾一样。

    纪雀被贴得很难受。

    扯也扯不开。

    这女人真的好烦……

    “你走开行不行?”纪雀不耐道。

    女人不说话,脑袋已经凑到了纪雀脖子里,疯狂吸着。

    澜予上前,准备扯走女人。

    他生气了。

    可是上手之后,那女人硬是扯不下来。

    好像变成了纪雀身体的一部分,长进去似得。

    纪雀想要骂人。

    还没开口,澜予就已经开始动手了。

    因为生气,扯又扯不下来,直接开始拳打脚踢。

    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女人跟死了一样反正就趴在纪雀身上,最后干脆抱住了她……

    澜予更生气了,“滚开啊!”

    他一脚踹到女人身上,纪雀也受力,被他全力的一脚踹得差点儿摔倒。

    更无语了。

    纪雀看着还对着女人拳打脚踢的澜予,扶着豸豸稳住身体。

    “你滚下来行不行!”她一股怒气从心底滋生。

    下意识地排斥女人的亲近。

    这谁啊到底!

    烦死了!

    澜予开始撸起了袖子,气得呼呼喘气,“豸豸,过来砍死她!”

    豸豸也抽出了剑,咬牙切齿地看着那女人。

    从第一眼见到这个女人,他就讨厌!

    现在看来,他的讨厌果然没有错。

    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在澜予发令之后,怒气笼罩,执剑的手抬起,身上的气息一瞬间就泄出。

    满含杀意!

    这一瞬间,偌大的空间里突然凝滞了一般。

    国师和穆尔,以及旁边的人全倏忽抬头,惊疑不定地看着豸豸。

    十来岁的模样,那浑身的气息,绝对是高阶气息威压!

    “他是什么修为?”国师惊问!

    纪雀:……

    她无语地看向澜予和豸豸。

    这两人是嫌自己事儿不多吗?

    豸豸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暴露了气息……

    立刻红了脸,委屈巴巴地看着纪雀,窘迫道,“她太讨厌了,没忍住……”

    他是真的想要一刀了解了她。

    国师和穆尔都开始追问豸豸,眼睛都在冒光。

    在两人不停的追问下,纪雀心累地看向国师,“国师大人是什么修为?”

    虽然不知道她为何突然问自己,但还是回道,“炼元阶高阶。”

    “他掌命阶。”纪雀道。

    掌命阶,刚好比炼元阶高一阶。

    在他之上,让她感受到高阶的威压很正常。

    国师和穆尔都傻了。

    “他这么小的年纪,掌命阶?”国师惊呆了,“他现在多大?”

    修炼者突破之后,是可以选择面容滞留的。

    虽然看着十来岁,但年纪可不一定。

    “两百岁。”纪雀道。

    豸豸抬头,瞪眼看着她。

    澜予将他的头按得低下去,旁边国师和穆尔都没来得及看他惊讶的表情。

    听到两百岁,两人倒是少了些吃惊。

    两百岁的掌命阶,也很厉害了。

    “他这么高的修为,怎么会跟在你旁边侍奉?”国师问道,很是不解。

    这样的修为,放在哪里都是举足轻重的存在,怎么会侍奉一个天命者修为的青春期呢?

    “因为我的天赋。”纪雀道,“他最高只能是掌命阶。”

    “而我不一样。”她说道,揉了揉眉心,带着疲惫,“他觉得我有朝一日必定闻名天下。”

    “啊?”穆尔惊讶,虽然这个理由很荒唐……但是好像……也说得过去。

    两人还想要问,纪雀已经不想说话了。

    她扒拉着身上的女人,“大人们,能不能先把这个女人弄下去?”

    “……”穆尔和国师都沉默。

    看他们也是使尽解数都搞不下来,除非杀了她。

    纪雀似乎也想到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杀了她。

    这个样子,但凡留着一口气,都要黏着她……

    “先好好问问她。”国师发话,“问问她哪里人。”

    “你问吧。”穆尔对着纪雀道。

    “你是哪里人?”她冷冷开口。

    女人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话。

    而此时,她趴在纪雀的脖颈上,低沉的声音像是厚重的布帛撕裂的声音,喉咙里发出的每一个字都很难听。

    “不知道。”她说道,嘶哑的声音连说话都带着生涩。

    “你叫什么?”纪雀问。

    “越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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