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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影却说：“可惜了。”

    秦寒越：“嗯？”

    乔影：“留疤了。”

    这么好看的一双手，就这么被破坏了。

    乔影翻过他的手，看了看他手背，男人的食指指节上，有颗小小的痣。

    伤的还是更好看的那只，真叫人郁闷。

    秦寒越想起乔影曾说过他手好看，不过她当时的语气敷衍到他没信她的话。

    现在听着她话语里的可惜之意，秦寒越才知道，她当时说的原来是真的。

    “跟你身上、尤其肩膀的疤比起来，我这点疤不算什么，你还是个小姑娘。”秦寒越光是想想她身上的那些伤，心里就堵得不行。

    气氛好不容易轻松些，秦寒越不想把气氛破坏，于是又补救回来。

    他道：“我一个大男人留点疤没什么，你要喜欢我的手，往后可以多牵这一只。”

    他将另一只还完好的手伸给她。

    他宽大的手掌完全盖住乔影的脸，乔影将脸上挡住她视线的大掌扯开一点，看向他。

    下一秒，

    乔影放开他的手，闭了眼：“洗头吧。”

    秦寒越笑了笑，给她洗头。

    熟能生巧，他倒是洗得越发好了。

    乔影忽然问：“今天几号了？”

    秦寒越想了想：“十六号。”

    她没再说话。

    过了片刻，

    才听她道：“今天你生日。”

    秦寒越微怔了下，想了想，还真是，随即心里便是一片暖意。

    他想起先前在那贫民窟的小房子里，她也问过他一次日子，他当时还以为她有事，没想到她竟是从上个月起就开始记着他生日了。

    心中的暖意化成一片，填满整个胸腔，传遍四肢百骸，秦寒越心里高兴得不行。

    他问：“今年也会有生日礼物吗？”

    乔影：“显而易见，没有。”

    秦寒越没说什么，继续给她洗头。

    “洗好了。”他用干毛巾包着她头发，一手托着她后脑，小心将她扶起。

    乔影坐在床边。

    他站在她身前，细心地给她擦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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