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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无双阖着眼，也没有主动开口，整个房间一片寂静，气氛却十分温馨。

    过了许久，舞倾凰才动了一下，她抬头看着世无双弧度完美的下颔，出声问道：“你那天晚上遇见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会去冲击天地法则的限制？”

    说这话的时候，舞倾凰只觉得世无双在她眼前倒下的那一幕再一次浮现，让她呼吸都有些不顺。

    世无双紫眸微微一眯，道：“那天我们到了暗羽一族在玄界落脚的地方，起初那里……”

    世无双略带着沙哑的嗓音一字一句地将那夜发生的事情重复给舞倾凰听，说到最后，他的嗓音带了一抹暗沉：“那时候，我若是不强行突破天地法则的限制将那个暗羽一族灭掉，我们这么多天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舞倾凰咬着唇，有些不赞同地看着他。

    以前她或许会觉得世无双做的是对的，但是现在……她心底却是有些难受。

    在她心里，就算是那些计划都失败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或许她会有些冷漠，但是她觉得她没有错。

    那些计划，那些努力，跟世无双比起来什么都不是。

    看着舞倾凰眼里流露出来的不赞同，世无双唇角又是勾了勾，他垂首亲了亲舞倾凰的嘴角，道：“我既然敢冲破天地法则，就有全身而退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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