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余欢水乐了:“你是调解员吗?调解员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被言语所影响,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调节! 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你这倒好,这边还没说什么呢,你倒是先法院、律师的了,你这用东北话说~你这是扒拉事儿啊! 你听他的,你问他敢去法院吗?” “我不去,嫌丢脸!家事闹到法院,丢死个人!”余化龙连忙接话说道。 “你看,余先生,您的父亲到现在还顾及你的脸面……” “你知道个六舅啊,我这个父亲,在我七岁的时候,就和我妈离婚了,这么多年,含辛茹苦的是我妈! 他?从我七岁那年,我就没见过他一分钱! 我和我妈倒是挺庆幸的,知道为什么吗?他,就是他,天天喝酒,天天喝多,喝多了就打人! 】 我七岁,那几年,被他打手指骨折四次,手臂小臂骨折一次,头上被打破,缝了四针。 像什么肌肉红肿,脱臼,这都是长事儿。 我问你,你七岁的时候你父对你什么样?也动不动就把你打骨折吗? 这还是我,我妈被他打的更狠! 可是我七岁那年解脱了,他和我妈离婚了,去和隔壁村的寡妇过日子了。 从那以后,他没看过我们家一眼,我母亲那才是含辛茹苦。 而他到了那里以后,居然一次都没喝多过,帮着人家种地、收麦、打工赚钱…… 这还只是道德层面的,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话说早了?你别着急,还有更过分的呢!下面我给你说说法律层面的!” 余欢水喝了一口水……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