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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难过了……”顾乔乔身子朝着秦以泽探去，低声的说道，“你已经来的很及时了，当时有一个黑衣人在数数，我不得不站出来，如果不是你及时出现，打死了那两人，我们还不知道死几个呢，不是你的错，是他们太丧心病狂，没有人性！”

    秦以泽一反常态的将今天的后续事情都告诉了顾乔乔，他的手依然握着顾乔乔的手，这一次，顾乔乔感受到了来自于秦以泽手心的汗意。

    那么后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忽然，他松开了顾乔乔的手，坐在椅子上，用双手搓了一下脸，随后他眉目低垂，声音沙哑而又低落，“乔乔，我是不是很没用，我没能第一时间发现展雁翔在草甸里，我没能救下他，我很难过……”

    她没动，而是轻声的问道，“那个叫首领的人，你说是不是宁宛如，也或者是宁宛如后面的人？”

    什么时候，被害者要去不停的自责假如当初如何如何呢，为什么害人的人，不放下手里的屠刀？

    “林清欢醒了，说是大头杀死了展雁翔。”秦以泽平静的开口道。

    “嗯，就是他。”

    “那个服毒的男人？”

    事情已经发生了。

    秦以泽摇摇头，“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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