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很显然,裴梨词误会了沈栖柔的意思,她以为自己的妹妹只是不曾见到这样的架势,怕麻烦到她,立刻解释道:“傻妹妹,这些医官都是阿宴派来的。” 她究竟只是个二八少女,提到忱宴时,如桃般艳美的容颜闪过一抹娇羞。 新帝为博皇后展颜一笑,不惜将宫中大半的医官都派来给她一个落魄之人看病。传入民间,该是如何一段帝后和睦的佳话。 阿宴。 沈栖柔忽的怔住,她与他之间,竟已如此亲密。许是因为发烧,她只觉得浑身滚烫,眼前逐渐模糊。她闭上眼眸,不再说话。 与所有穿书的人都不同,沈栖柔并未担心接下来的剧情。她已经不确定,现在的忱宴,究竟有没有记忆。她只是一个失足落水而亡的炮灰,这一次侥幸不死,便要愈加用心地调养好身体,日日小心为上。 至于忱宴,她与他之间,想来是不会有任何交集的。 无论,她想与不想。 事实如此,强求不得。 可是,心为什么会钝钝的痛呢? 沈栖柔无法描述自己此时的心情,心底有一个声音疯狂地叫嚣着想要见到忱宴。即便,他不再认识她。即便,他会杀了她。也没关系。只要能再见一面,就是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可是,理智终是战胜了情感。 沈栖柔什么也没有做。 她只是安安静静地在房中歇息,每一日喝着难闻的药汁。 裴梨词终究是皇后,只待了一日,便动身回了皇宫,据说是与忱宴一同回的宫。 新帝忱宴,鲜少会对人流露真情。即便是明央,也未曾得他这般珍视。 这时,明央已疯。 休养了近乎三个月,沈栖柔只觉得身体大好,整日待在屋子里怪闷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