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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也舍不得离开。”

    “当年妈妈伤害你，是不是给你留下一辈子的阴影了？”顾瓷一直都不敢再和子遇谈这件事。

    “会有一点。”顾子遇轻声说，“可不至于给我留下一辈子的阴影，一辈子那么长呢，而且，妈妈怎么会是我的阴影呢。”

    顾瓷有点伤痛，可事实已成，时光无法逆转，那些她悔恨的事情，已无法重来了，她知道自己最愧对的人，就是子遇。

    “妈妈，那些事不要放在心上，真的不重要了。”顾子遇说，“你和爸爸过自己的生活，不要操心我，我也会过好自己的人生，往后我们一家都是好日子。”

    “你说得对，往后都是好日子。”

    四个大男人在打麻将，季珹问，“都说男孩子长大后和妈妈就没话说，小瓷和子遇怎么就天天都有话说，还说悄悄话，三爷，你知道他们说什么吗？”

    “我不探人隐私。”

    “老婆孩子算什么隐私？”

    “老婆孩子怎么就不是隐私？”

    季珹点了一根烟，伸了一根给陆知渊，问容黎，“你还抽吗？”

    容黎已戒烟，可既是抽二手烟，还不如直接抽，反正抽一两根也不会有瘾，他都有半年没抽烟了，“你怎么没给蒋总递一根？”

    “他不抽了。”季珹说。

    “那天天抽二手烟就舒服，还不如一起抽。”容黎说。

    “没关系。”蒋君临一点都不介意二手烟，他是偶尔会抽，已经没有瘾，他是一个对什么都很难上瘾的人，除了季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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