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江慕寒抿了抿唇,“……带你去。” 乔清野这才放松下来,“好的。” 乔清野抿了抿唇,带点小心地说,“我不会添乱的。” 乔清野跟随乔守疆时,便是斥候营的暗哨,极善隐藏与追踪。 是令北疆闻风丧胆的大雍第一斥候。 添乱?怎么可能! 江慕寒垂眸看着他小心翼翼的神情,瞬息想起总是叱骂乔蓉废物的吕宛蓉,以及板着脸,看谁都不顺眼的乔守疆。 “我知道,”江慕寒拍了拍他的肩膀,倚重无比,“你是大雍第一斥候,很厉害。” 被夸的乔清野定定地看着江慕寒,终于露出一丝笑意,“嗯。” 他小声说,“我很厉害的。” 老夫人忍不住抬手揉了揉乔清野的脑袋,叹了口气。 乔清野和乔栀一样,自小便过目不忘,可惜科考要议论国事,被拘在家里背书从来也不许出门的乔清野连当时江南水患都不知道。 屡次科考不中,吕宛蓉脸面尽失,整日不是打就是骂,“没用”“废物”的声音没日没夜地响彻定国公府。 渐渐地,本就内向的乔清野越来越不爱说话,行为举止也和正常人迥然不同。 那时候老公爷已经去世,老夫人本来想管,吕宛蓉一哭二闹三上吊,乔守疆烦不胜烦,干脆带着乔清野去从军。 乔守疆是家中独子,自小跟着父母在军营中长大,与吕宛蓉成亲的时候也很年轻,更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和一个不正常的儿子相处。 他只能将儿子与其他将士一视同仁,渐渐地,就从父子变成了将军与斥候。 乔清野已经习惯被斥责了。 但是现在,江慕寒说,他是大雍第一斥候,很厉害? 乔清野倦怠的双眼里浮出些许亮光。 决定好之后,江慕寒和乔清野换上夜行衣,趁着夜色离开渭水城,前往死人谷。 与此同时,死人谷里,忙碌了整整一夜,燕越的伤势总算稳定住了。 邹晚晚顶着哭红的双眼,疲惫地坐在床边守着燕越。 天色亮起来之后,邹晚晚终于顶不住,就握着燕越的手,趴在床上睡了过去。 睡意朦胧的时候,院外忽然传来两个亲信大叫的声音,“邹大夫!”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