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妇人目光坚毅,握着乔栀的手说,“小千金放心,混淆血脉,欺辱婆母,搬弄是非,望族之家的主母当成这样,咱们谁还敢与她为伍!” 同行的女伴也道,“谁家女儿不是千辛万苦养出来的大家闺秀,俗话说近墨者黑,若是我们的女儿跟着那些个野路子学地拿不上台面,那可如何是好!” 野路子?? 野路子??!! 乔蓉眼眶通红地瞪向说话的妇人。 她再怎么样也是定国公府的嫡女,大雍如今已经没有王侯,两大公侯的贵女便是除了公主之外最尊贵的女孩儿! 她们怎么敢说自己是野路子?? 乔蓉咬紧牙关,暗暗决定,一定要狠狠打脸这个嚼舌根的妇人! 她死死盯着妇人的脸,却忽然发现,早些年老夫人不许吕宛蓉带她谬事参加宴会,后来好不容易让老太婆出去清修了,吕宛蓉自恃貌美,姿态高傲,压根也不和比自己身份低的贵妇多说话,导致她也跟着认不清人。 她根本不知道这妇人是哪家的主母!! “哟,冒牌货倒是被真主母养的很好,”另一个妇人嗤笑,“长了眼睛不顶事,就只会用鼻孔看人呢。” 吕宛蓉在望门主母间的口碑并不好,大家看在定国公府的门楣上,最开始还乐意巴结巴结,可是最后发现,吕宛蓉竟是连与她地位相当的镇国公夫人都瞧不起的。 因为张纷纷凶名在外,吕宛蓉口无遮拦地与旁人得意过:张家主母养出来的儿子像女的,女儿像男的,一个难娶一个难嫁,真真是全京城的大笑话。 这话传到张夫人耳朵里,张夫人气地脑袋都要冒烟了。 不久前张倾娶了公主,吕宛蓉吓得一个宴会都不敢参加,生怕被张夫人逮着她出气。 但是,镇国公府的中秋宴请帖还是不要钱似的往定国公府送,还派小厮敲锣打鼓地送,生怕有人不知道吕宛蓉在家当缩头乌龟。 就这样,吕宛蓉自己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被乔蓉瞪的妇人掩唇而笑,“姑娘瞪着我做什么?想来是打算在镇国公府的中秋宴上好好教训教训我呢。” 此话一出,聚宝坊里立刻响起一片心照不宣的嗤笑声。 乔蓉的脸难看地像是用了很久的抹布。 乔栀!乔栀!都是乔栀害的! 仗着有江慕寒做靠山,从小欺负她到大! 一定要找到比乔栀更厉害的靠山才行! “这位姑娘,您要买东西吗?”极有眼色的伙计上前道,“若是不买,还请不要妨碍别的客人做生意啊。” 乔蓉怒视他一眼,随手抓起最近的一枚螺钿宝镜,“这个,我买了!” 伙计笑道,“五百两银子。” 乔蓉一惊,“五百两??你怎么不去抢?” “姑娘,”伙计搓手,“您进的可是聚宝坊,不是寻常首饰店呢。” 乔蓉人都傻了。 “姑娘要是没钱……”伙计话还没说完,乔蓉气急败坏道,“谁说我没钱!” 乔蓉双手颤抖地捧着那面螺钿宝镜,硬着头皮说,“我乃定国公府嫡小姐,你只管去,去定国公府领银子就行。” 伙计乐颠颠道,“好嘞好嘞。” 乔蓉捧着螺钿宝镜,心里还是有些得意的,五百两的东西说买就买,也不是随便谁家都能做到的! “恭喜你,”乔栀真心实意地拍了拍手,“这镜子是古物,很值五百两的,若是找识货的出手,翻涨两倍也是行的。” 乔蓉一喜,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乔栀转身道,“这块石头我买了,帮我切开,全做玉佩和佛珠。” 乔栀在伙计递来的账单上盖上自己的私印,“去辑事厂拿钱就好。” “小千金,这石头值一百两黄金吗?”妇人劝道,“我家就是做玉石生意的,粉玉本就少见,大块的更是稀少,这石头太过斑驳,一看便知里面没好东西的。” 乔栀笑了笑,“它的价值并不在此。” 乔蓉不屑地撇了撇嘴。 一百两黄金,装什么大尾巴狼呢?去辑事厂拿钱,还不是只会靠男人,花男人钱? 哦,江慕寒连个男人都算不上! 再者说,玉石的价值不在玉质在哪里?肯定就是想买下这块破石头压她一头呢! 今天她的委屈受地够多了,一定要亲眼看着乔栀的破石头里什么都没有才解气! 有江慕寒在,乔蓉不敢放肆,只能挑着幸灾乐祸的笑意,看着店家搬来切玉的工具,开始切割石头。 赌石可太刺激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一下子全都被吸引了过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