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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椅子上没有坐垫，只有平整坚硬的木板，陈平生只是看着，就能感同身受到臀部长时间坐在其上的痛苦感受。

    阿布拉莫维奇是一位留着黑色长发的白人女性，她穿着红色的裙子，目不斜视，一直盯着面前的人。

    而她对面的人对比之下，则显得坐立难安，时不时就需要动弹一下，缓和自身的不舒适感。

    “一个人要坐多久？”陈平生小声询问着旁边的改拓文。

    “至少要坐20分钟，坚持越久越好。”改拓文看了看门票：“每个人都可以上去坐，但你看，排队的人并不多。”

    他指了指旁边等候椅子的人群，只有三三两两。

    看来大家都不太想成为众人围观的对象。

    这也是国内与国外氛围的区别所在，很多行为艺术是很难在国内开展的，因为大家缺少参与的想法，更多的是想看别人参与，而不愿意自己上前。

    这几年风气渐有好转，许多人愿意不顾他人目光参与种种艺术之中，但沉重的思想负担仍然压在很多人的头顶。

    “你想要参与吗？”改拓文见陈平生的样子，似乎有些跃跃欲试。

    “来都来了，钱都了，就试试呗。”陈平生说着四字箴言，随后就去排队了。

    改拓文见状，拉着范铁生也站在了排队的人中。

    “真要上去坐啊！”范铁生一听到自己也要去，顿时有些退缩。

    “为艺术献身。”改拓文笑着调侃一句。

    不过范铁生听到这句话，也不反抗了，点点头：“是啊，行为艺术也是重要的艺术组成部分，总得有人参与，才能完成这场艺术。”

    就在等候的途中，陈平生忽然又想起了助理问题，于是问他们两个人，想让其他人给自己一些主意。

    “所以你现在是在纠结到底选谁对吧。”改拓文听完后思考了片刻，提议道：“不如你用执行力、创造力、理解力和技术力，四个维度把这两个人分别评判一下。”

    陈平生挑起眉头，觉得这种方式很新颖，想了想说道：“那分值呢？”

    范铁生回答道：“0-100怎么样？”

    陈平生摸摸下巴：“方则的话，执行力是80分，创造力是60分，理解力是85分，技术力是9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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