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当然,更主要的原因是,沈思孝和言官站在同一战线上,经常攻击苏泽,这让沈一贯对他不喜。 但是同年聚会,沈一贯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听着沈思孝又在吹捧言官了。 又喝下一轮酒,沈思孝突然低头说道: “詹大人可惜了,这等为国为民的纯臣,却被打压外放,高阁老焉知严嵩下场!?” 这句话就有些重了,在场的同年们纷纷提醒沈思孝慎言。 高拱执掌吏部,再不久大家就要结束观政,去吏部候阙了。 虽然进士都能授官,但是高阁老给你上个眼药,发配到云南贵州当官,那区区新科进士也是无力反抗的。 沈思孝的好友张位立刻说道: “继山(沈思孝字),你今日酒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沈思孝却不领情的说道: “昨日詹御史贬谪离京,六科十三道只有寥寥数人相送!我大明科臣都被宰辅打断脊梁了吗?” “当年严嵩在朝,沈公被奸党所害,六科十三道可是在京外置办灵堂,为沈公守灵的!” 说完,沈思孝看向沈一贯。 沈思孝说的沈公,是嘉靖年被严嵩害死的沈炼。 沈炼和沈一贯的叔父沈明臣、徐渭、诸大绶并称越中十子,是沈一贯叔父的好友。 沈思孝将詹仰庇比作沈炼,将高拱比作严嵩,周围的新科进士们都沉默了。 有一个同年问道: “继山兄,你也去送詹御史了吗?” 沈思孝昂着头说道: “这是当然!就算是内阁辅臣权势滔天,我大明自有正道!” 接着沈思孝又阴阳怪气的说道: “可叹有些同年,甘为权奸爪牙,岂不是赵文华病蛊之祸!” 第(2/3)页